3.21.2010

My Little Airport – 悲傷的採購



訂了一季 又到下季
為何人大了就要成為工作的奴隸
最愛作的不可發揮

我的感覺 逐漸流逝
從前曾話過要如何欣賞世界的美麗
現在只懂得放假去消費

*如果繼續這樣 我還是我嗎? 我還喜歡我嗎?
或者我應該死去吧 總好過變得更差
如果繼續這樣 你還願意嗎? 
和我奏著結他?
日子不應該這樣吧 
而現實就是這樣可怕

而現實就是這樣.

-

3.18.2010

夢。

晚上,在將軍澳中心溫完書吃完飯,逛了一會兒書局,看中了三本沒有買的書,歸去。
回家有兩條路,一條是進入地鐵站的,另一條是地鐵站外的。我揉揉乾澀的眼睛,選擇了後者。

那是一條安守本份,默默的一條路。它是那樣的長,那樣的安靜。
我看著右邊的一大块廢置草地,暫時用作停車場。我知道有人收購了它,將會有一座新樓宇落在它的頭上。像咀咒,像記印,它將會受到打鑿。我想像,這裡一切都被消除,是平原,是草地,是黑暗的晚上,是充滿危機與殺意的一角。在幾百億年前,在我腳下的這片地,也許有隻恐龍在躺著睡;沒有街燈,也許牠看得見星光的閃爍;沒有輪子有我一半高的貨車,也許可以免除我深呼吸時那一點點難聞的氣油味。我轉眼望向左邊的地鐵站,白得有點青的燈光從一大塊一大塊的玻璃中透出。也不是不美,只是它是那種不近人情的美。
外散發的晶光,分明就是一種虛,非實。

同一目的地,人們選擇走進地鐵站是因為光,感覺安全。我望向遠方,發光的補習班招牌、著燈的家家戶戶形成空中長方形、忽紅忽黃的車燈街燈......越接近文明,越使我不安。沒有人有危機感。他們犧牲真實追求一切不存在的浮華,視一切為理所當然。然而其實這一切都是不需要的。比如一個猿人用石頭砍開椰子,其他猿人看見也跟著做。這是本能上的學習,是需要的,因為它是猿人維持生命的技能,並沒有脫離其本質。但某人發明了地鐵,可以加快人類文明的速度。可是我們乘搭地鐵與我們的生命有什麼直接關係呢﹖我們到底是為了生命乘搭地鐵,還是為了為文明服務而乘搭地鐵呢﹖而人類的文明終有一天會倒下,而且文明的發展在某程度上是與我們的動物性相違。正如都市人都變成了工作狂,影響日常生活。然而人類不就是有著生存的本能嗎?偏偏因為文明的發展因而忘了養生。而最初文明到底為什麼發展?不就是因為一個猿人要吃椰子充飢以生存下去嗎?根本就是本末倒置,繞一大圈還不是回到最初時。因而,文明究其實也不過是浮華的一種。再說,乘搭地鐵根本就說不上是什麼學習是什麼技能,不過是前人種樹後人遮蔭而已,因而已經脫離求生的本質,打後的人類都是被迫接受這種生活模式,到底人類是在進化,還是在退化,應該說,到底在為什麼幹什麼。


最初因為一個人類的追求,所謂的智慧與文明得以發展了一步,繼而千千
萬個人類被迫跟著發展,那就堪稱為進化?我總是覺得一切都是夢,就是莊周夢蝶。

文明尚在興建,它將會興建在那
块廢置草地上,然而一切終究會倒下。
繁華盛世,背後到底埋沒了多少個夢。


3.13.2010

火星即將撞地球!

話說盤古初開之時,太陽伯伯擺壽,誠邀四方八面的星體臨宴。
坐擁貓城的我有幸獲邀,一睹眾星作樂並與舊人相會,本以興奮莫明,卻忽聞火星與地球皆會應約!
眾所周知,火星與地球素來不和,而殊不知背後其實是有段故的。

盤古初開嘛,眾星曾為了「人類定居何處」而競投一番,以火星和地球因地理優勢而成為大熱之選。
因此,兩者為了投票之事不斷向各鄰星以示友好。拉票,八大行星當然有份,而且好歹是貓城國王的我也有幸得有投票權,因此一共九票,絕不會打和的!
所謂遠親不及近鄰,地球很快就得到水星和金星的支持;而火星就得到木星和土星的支持。就是說,天王星、海王星和我!就是關鍵的票數!
聰明的我當然深諳「磨心」的道理,於是想儘快決定投諸一方,以免成為千古罪貓矣!偏偏天意弄貓,我本與火星有友誼基礎,卻又素仰地球風光如畫秀色可餐。故地球竟然以
全國的貓貓子民可享有「地球每一寸角落免費自由旅遊永久性通行證」作為我投他一票的報酬!
可恨啊!地球,你居心何在!我又怎會因此而答應呢?難道我是這麼一個勢利的國王嗎?

「啊我忘了說,這通行證你也可獲派發的,而且付加在地球的居住權,一世免租金食宿娛樂......」

好樣的!我是多麼的看重我跟火星之間的羈絆!同時
要明白,地球的物格實在太高了!什麼匯率啊通貨膨脹啊之類的豈是貓城這樣樸素的國家能負擔的?作為一個國王,自己的利益並不重要,我絕對是以我的子民作為依歸的!總之我的所作所為百份百都是為了我的貓貓子民啊,,,,,,

罷了,怎樣也好,我還是一個勢利的國王好不好。

隨後我才發現
天王星和海王星在我掙扎的期間私下說好一人投一票;我還是做了千古罪貓;人類還是進駐了地球;火星後來還是原諒了我,我們還是好朋友;地球的確給了我,還有我的子民派發通行證,所以現在貓貓充斥地球每一角落,悠悠蕩蕩的在嗅嗅花咬咬草......啊,火星與地球還在冷戰中。加上現在地球被人類搞慘了,還打算用那些嬰兒一般程度的科技想要探索可否蹂躪火星。唉,地球跟火星都在暗暗著急啊~(輕飄飄)

由此,不難想像這次的宴會將充滿著只有我才懂的殺氣。
可悲啊可悲,火星其實還不知道我還在地球居住啊!跟地球的來往太親密會穿幫的吧?火星會怎樣想呢?不去?可這也太明顯了!三人之間的尷尬好像都是我搞出來的,難道真要我陷入這種萬劫不復的境地?我身為一個如此這麼高貴的國王,無論是自身的修養還是道德的角度上,都不想火星再受一次打擊。噴噴,要知道兩星之間的關係都經不起再一次的考驗啊啊啊啊啊~(被踹)
咳咳,於是偉大的國王決定,與其兩邊都不想得失,倒不如兩邊都不討好,實行閃避策略,避得就避!
嗚嗚畢竟我去太陽伯伯的壽宴都是為了吃啊......(淚流滿面+咬雞翅膀)

即將開始了,成功與否猶未可知也!

國王加油!(眾貓高呼)

12.09.2009

曰。

我指著一個橙,說它是一個蘋果。
它依然是一個橙。
-
我指著一個橙,說它是一個蘋果。
那麼.它就是一個蘋果。
-
?

11.07.2009

我看。

我看對照記。

如此一本書幾幅圖,匆匆看畢張氏的一生。合上書本之際,是有愧疚感的。
唏噓,是必然的強烈。人家活了一輩子,容你幾十分鐘回顧一生,白活不白活。


林夕曾說過,拉長鏡頭來看的話,人生是一部喜劇。
然而,對照記糅合小團圓於我看來,依然是一部悲劇。特別是看到了張愛玲晚年臉上那愉悅的微笑。
那種可親的素美,我看了就軟,特有淒然。
看著小時候的她不憧得笑,笑起來倒像她自己說的「有點不懷好意」。
讀書時期,她的照片是狂的熱的,沒有笑,也沒有一張是看鏡頭的。
開頭也許是為著少年的傲氣,後來看起來多了一點哀。
她的高高在上仿佛是被迫成的,她的心事,宛若一旦看了鏡頭就破。
而根據小團圓裡說的,長大後的她面對邵之雍笑得也不自然。
因此看到了張愛玲晚年臉上那愉悅的微笑,那自然的輕鬆的換了個人似的笑容
她花了一輩子,終於學懂笑了。
在剎那間,終於明白唏噓從何而來。


驚覺張愛玲原來一直是一個小女人。
不會用「只不過是一個小女人」,小女人就是小女人,只是一個形象,不需要含有褒貶批判之意。 而事實上小女人也很難做的,這是另一個題目,暫且擱下。
張愛玲高不可摹的姿態該是出自她的漠然和那一點點的遲鈍。
「噯」「哦」,沒必要說,沒必要問,她也不想知道。
即使邵之雍明確示明愛上多個「她」,九莉也一直淡淡的壓抑著忍受著
甚至多番幾次看到他面上有輕蔑之態,感覺卻是很震動
她從來沒有強勢過,想都沒想過。


思緒到此斷了,也沒有收筆的必要了。

9.08.2009

靈魂。

「可否還它給我?」
「它?它不在我這兒。」命運無奈的說著,攤攤手。
「去那兒找吧。」她指著一個方向。

「可否還它給我?」
「它?」死神疑惑的看了我一會兒,翻了翻手上的書。
「你的時間還沒到啊,我還沒拿走它。」
「那它往哪兒跑了呢?」
「不知道,去那邊找吧。」死神聳聳肩。

「可否還它給我?」
「你要去的是對面,它是從那裡而來的。」真理托了托眼鏡。

「可否還它給我?」
「它?它不是我掌管的。」愛輕輕的說。
「但,它是從你那裡而來的。」
「是的,但,我不曾拿走它。」愛溫柔的說。
「除非,你拋棄了我。」




沉重的軀殼走了,一直動,一直動。
.

8.14.2009

若愚。

原來到最尾才看清一個人,是很可悲的。
...
一直在追尋真理,嘗試看清人生百態
難嗎?後者易得多了。
人實在是太虛偽.
例如你的一個和平日不同的小小行為,就立即成為話柄兒
可是我說的虛偽並不在這裡
香港人有言論自由,誰都可以成為任何人的話柄,即使你不願意
我說的虛偽,是在於要做,可是又做的不利落,不夠隱密
一個眼色,偷偷耳語的鬼祟,多麼輕易給當時人發現。
可是又自以為自己掩飾得很成功,在你投以眼光的時候又報以微笑
那尷尬的微笑
你當別人都是笨蛋嗎,還是,你根本是個笨蛋?
但知道了人的虛偽又怎麼樣?
叫他們拋開虛偽?吾非聖人也。
說出來唬嚇他們?沒禮貌又不好再做點頭之交。
裝作看不透他們笨拙的馬腳自欺欺人一下嗎?
但既已看透澈又如何合上眼睛裝作看不見?只怕我連自欺欺人也做不到。
最後才發現,原來什麼都做不了。
原來,只能說句:是啊,那又怎樣。
然後安靜地等待謝幕的一刻.
輕輕說聲再見,再投向另外一個虛偽人的懷抱當中.
這次,你選擇看清,抑或不?
...
其實到最尾才看清一個人,又有什麼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