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8.2010

字花。

正文 * 字花
轉載一. 2010年4月15日 http://fleursdeslettres.com/blog/?page_id=313
心血.潤澤.字花籌款計劃

各位朋友:

我們是經營了四年的青年文學雜誌《字花》,編輯成員由一群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年輕人組成,於2006年創刊,一鳴 驚人獲得突破性的關注,達到了 近二十年來文學雜誌的最高銷量。四年來一直夙夜匪懈,對於內容水平、編輯角度傾力求精求新,保持健全而廣闊的發行網絡,致力於在中學及大學中建立網絡,尋 找其它收入來源,舉辦各種活動,注意在傳媒和網絡層面的推廣。《字花》目前營運到第五年,而毫無頹勢,廣告、活動、合作機構的數字都呈上揚之勢,每期收到 10-20萬字的投稿,數字持續上升。我們希望為香港的文學再盡一分力──因為我們看到,近年的文學發展是欣欣向榮的,大眾尤其是年輕人,對文學的關注和需求都在增加中

然而,今年藝 發局削減了《字花》1/6,即10萬元的資助額。這對《字花》造成了嚴重打擊。10萬元說多不多,但卻令艱苦經營的文學雜誌無法保全唯 一的全職行政人員和編輯。承蒙各方鼓勵,《字花》決定公開籌款,希望籌得10萬元,填補這小小卻又必要的財政缺口。

喜歡文化藝術的人,也 許未必是達官貴人;許多《字花》的讀者,也像《字花》的編輯一樣窮。但我們始終相信,聚沙成塔、集腋成裘,微小的事物聚集起來 可以改變現實──你捐出的一點錢,會演變出更大的意義。捐款500港元以 上的人士,將可獲得《字花》發起人謝曉虹手作的短篇小說《月事》特別版,數量有限,不作公開發售,極有收藏價值。謝曉虹特別挑選了〈六 月. 屠殺〉一節作為特別版的內容,令這份小小禮物蘊涵更大紀念意義。這是情感與創意的交換:善款潤澤《字花》,我們報之以心血。

《字 花》四年來的營運方針,是儘量把藝發局的大部分資助投放在印刷、稿費及設計上;可以說,《字花》是身無餘財的。而削資之後,我們唯一的全職行政 經理,那本來已經嚴重低於巿價的薪金,將進一步調減至難以啟齒的剝削價。實在,《字花》需要10萬元這筆小小的錢,讓他得到一個比較合理的待遇。捐款也可 以讓我們來年繼續資助本土作家到台北書展,交流及推廣香港。這本應是政府出錢的推廣,現在就讓民間自己動手。有關捐款的細節,請另參考籌款 Q&A

近月來八方支援,《字花》感激無以言表──水到渠成的一日,我們會為香港文學栽出更繁茂的花朵。聚沙成塔、集腋成裘,讓微小者改變世界。

《字花》
敬上
2010年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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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 載二.
2010 年6月6日 (網址: http://fleursdeslettres.com/blog/?p=394)
字花籌款計劃
  • 《字花》希望為香港的文學盡一分力──因為我 們看到,近年的文學發展是欣欣向榮的,尤其是年輕人,對文學的關注和需求都在增加中。
  • 然而今年藝發局削減了《字花》1/6 資助額,對我們造成了嚴重打擊。
  • 承蒙各方鼓勵,我們決定公開籌款,填補這小小 卻又必要的財政缺口。
  • 捐款 500 元以上的人士,將可獲贈《字花》發起人謝曉虹手作的短篇小說《月事》特別版,數量有限,不作公開發售,極有收藏價值。
  • 謝曉虹特別挑選了〈六月.屠殺〉一節作為特別 版內容,令這份小小禮物蘊涵更大紀念意義。
  • 有 關捐款細節及籌款目標,請另參考「字 花籌款計劃」及「捐助《字 花》Q&A」。
《月事》特別版《月事》特別版(預想圖)
size: 132 cm x 34 cm
插畫:謝曉虹
設計:wingb.製作顧問:leeman
《月事》特別版

這是
情感  
  
創意的交換


有意捐款的朋友可以以下方式進行:

  • 匯款:
    戶口號碼:恆生銀行 773 402839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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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頭:水煮魚文化製作有限公司
    或 Spicy Fish Cultural Production Limited
  • PayPal 或網上捐款:
    請按此
  • 其他捐款方法,請賜電:2135 7038 陳先生。

以匯款過數、支票形式捐款的朋友,請將入數紙連同 個人姓名、聯絡方法,寄至九龍鑽石山大有街2-4號旺景工業大廈13D《字花》編輯部收,讓我們留 有紀錄,以誌謝意。捐款500元以上、希望得到謝曉虹《月事》特別版的朋友,請同時提供郵寄地址、聯絡電話。

聯絡及查詢電話:2135 7038 陳先生
或電郵至 zihua2m@fleursdeslettres.com。

聚沙成塔,集腋成裘,讓微小者改變世界。
請踴躍捐助《字花》。


字花官網:http://fleursdeslettres.com/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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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1.2010

結論。

發現自己又做了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事實上回首過去,我的確做了不少會讓自己後悔的事,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為了融合,為了保留,為了掩蓋受傷害的自己。每次後悔時刻我都會告訴自己:沒關係的,別想了,都過去了。然而正如林夕所言,改變自己的心的心態,比變心還要重要。於是我不禁問了自己:親愛的,你覺得委屈嗎。

我不解,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堅強。面前的路,我看不見。

立志做文學人在香港實在是一條虛無的路。王眙興就是因為無意中知道海辛連修電視的錢都沒有,竟然要以自己的作品作為報酬而受了衝擊。結果年紀
輕就勇奪雙年文學獎的他銳意選擇另一條文學道路,希望有了知名度,就可以再走上「道」的旅途。可是,當我看到梁文道斬釘截鐵的告訴他:「倘若你這條路再過兩三年仍然不成功,我可以告訴你,你是失敗了。」的時候,我無法不心痛起來。梁文道先生,你這回又做了一個冷血的殺人兇手了,可是,我知道,你不會替你的讀者感到殘忍。我想,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為什麼在文壇舉足輕重的人會連修電視的錢都沒有?為什麼要有文人以自己的一生作為試驗,直到今時今日,諸位不知名的文人還在努力開闢文學的道路? 告訴我,都什麼時候了。

梁文道提及黃秋生曾說如果他名成利就,一定會帶多些人進劇場,最後當然沒有。無疑,以現在的情況如此看來,王眙興的夢大袛也很難實現。再說,這個夢是理由還是藉口我也不知道。誠然,如果他可以專心一致地當一個有墨水的藝人,如黃秋生一樣,忘掉他的夢,我想我是不會怪責他的,而且 首先為他拍掌。因為,有些路走過了,就不能再回頭。

還是一個人說得對,在社會上立足,讀多少書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有沒有一個真實而健康的心靈。然而要知道文學路的虛無並不困難,只要告訴某一個香港人你的志願是作家,大概你就可以從他/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而且大多數文人的心靈都不怎麼健康,因為沒有痛苦與經歷,就不會寫得出驚為天人的文章。

那麼
結論,是否只有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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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2010

自由。

這裡不是一個能讓人專美的地方,沒有人能在這世界當中置身事外。

清早,一大群人向同一目的地 堂而皇之壯觀的進發。他們匆忙,急促,嚴肅,婀娜,這樣的一支兵隊自是好看的。我屏起一絲傲氣,輕輕抬頭,帶著濕著的頭髮和夾著一本書,神態自若的逆流而 上。我希望我眼神內並沒有調侃,因為我實在高興。我高興我似是擺脫了時代的限制,一個自由的生命體,無須再跟從劃一的時間表去上演一幕又一幕明知是沒有結果卻必然要經過的劇目。我輕快,我愉悅,我心跳,我活著。可是,這裡不是一個能讓人專美的地方,沒有人能在這世界當中置身事外。於我,究其實也不過是在另 一個匡匡,偷偷的嗅著一點點洩漏出來的空氣,那就是自由嗎。要是讓我們的造物者知道的話,它是要笑的。

我想,如果有這麼一個我,會考完天 天堅持7:30出門,目的是以悠閒的享受的勝利者姿態看著那些天天匆忙地趕路的路人,露出寬心的笑容,那是真變態。

自由,瞬間的美麗, 與,一閃即逝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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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2010

難怪吃不下。

記得有一個晚上,跟爸爸下樓吃飯去。

在茶餐廳裏坐下,叫菜,等飯吃。在無聊之際,我不經意的看著對面正在吃飯的一男一女。
兩人看得出是同居關係。男的臉上留鬍子,一身便裝;女的樣子普通,穿上班族的衣服,不知怎地一直皺著眉。他們叫了很多菜,桌上都放得滿滿的。男的一邊大啖大啖的吃著,一邊聊女伴說話,有的沒的什麼都說,彷彿要哄她開心。那個女的卻沒搭過一句話,不是看電視就是低頭弄碗中的飯,正眼也沒有看過他。

我想,大概是剛吵完架,面子還沒拉得上吧。奇怪的是,男的一直好耐心,而且是笑容滿臉的,一點也不介意女方的「黑面」!我看看女方的飯碗,還有大半碗,可她一直用筷子弄著,吃不下的樣子。

「怎樣?夠吃嗎?不夠可以再叫啊。」男的看著她,體貼的說。
女的看著電視「黑面」的搖了搖頭。
男的依然不介意,繼續吃飯,臉上沒有一點異樣或不耐煩。

好一個男人!那時我真想對女的說:人家都這樣了,妳就不要一副生氣臉嘛。
可是,我依然感覺很奇怪,心裏總覺得一直有個謎團沒解開。可就在這刻,只聽見

「不吃了?」男的問。
(女的不回答,要起身狀)
「那走吧。」男的也站起,兩手不自然的磨著腿。
女的再一次正眼都不看他,沒出聲,拿出銀包,往付款方向走。
一切都那麼純熟,男的臉上訕訕的。

哀哀,謎底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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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2010

火星撞左地球啦!

咳咳,相信大家還記得貓貓國的國王我的難題(吾記得既請追睇「火星將要撞地球!」,吾該)。今天當然是要交代故事的結果的。唉。

話說當天一踏進太陽伯伯的豪門巨室,只見賓客多不勝數。我本與地球同往,不知是否得知火星亦會來臨,於是它整朝早悶悶不樂。而我嘛,早就拿著個「星球版wii」玩個不亦樂乎!未幾,一名友人向我打眼色,它的眼神告訴我:「親愛的貓王啊!我督見你朋友地球的臉色不大對勁喔!你快點問候問候它!不然你可能要和你的通行證say byebye嘍!」好樣的,一個眼神就能告訴我這麼多。當然,我也不敢怠慢,徑直走過去。

「你今天是幹嘛啊......我看你整天的樣子怪怪的。(其實是友人好心告訴的)」
「沒有......只是昨天睡眠不足,沒什麼精神而已啊~」(裝沒事)

嘖嘖,對不起喔原來星球是要睡覺的真是不說我也不知道呢。什麼睡眠不足,fine~不想說就不想說嘛~難道要我淚流滿面的跪著求你說:「告訴我吧!!」。這樣的事情我可幹不出啊。不過,話又說回來,自此之後地球的心理彷彿平衡了一點,大概是因為火星還沒到吧,我也暫時放心了。

誰知道一轉身,迎面而來的就是火星!而且只有一步之隔!

「ha,halo」我用地球內最新式的msn型說話來跟它打招呼。
「嗯,halo」它似乎還蠻受落的嘛~

之後都沒什麼好說的,我左閃右避,務求不會出現三人同場的情況!幸虧太陽伯伯的家夠大,
喜哉喜哉。最後就是大伙兒唱生日歌和用貓貓國最新研發的「貓型相機」拍照!嘿,它是一部可以把拍的生物都變成「貓樣」的相機,擁有二千萬象素,還是即影即有的喔!如需訂購,可以通知貓貓國內的好貓貓貓有限公司的貓總理,訂費再......啊啊,回題吧。就是,那天完滿地回家了。啊~真是一個令人滿意的結局啊~(輕飄飄)

豈料,故事還沒有完的。

正當我以為一切都隨著太陽伯伯的生日party結束而了結之際,我才發現我錯的。
而且是徹底地錯了。
那天我又在地球的某一處小天地散步,背後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是它!是火星的朋友!
哇塞那火星呢?不會的不會的,它那麼討厭地球對不對?怎麼會來了呢?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我聽見:


「喂!火星~你看前面那個又可愛又傻乎而且看得出是個聰明仔的閃爍物像不像貓貓國的國王?」

好啦~你都這樣說了我想不認都不可以啦~~不是啦!!那種被發現的感覺糟透了好不好?
而且我還聽到下一句讓我更想吐血的:

「哎?原來它一直住在地球的嗎?」(很天真,相信我,語氣很天真)

貓的,吾出聲冇貓話你啞咖。

尷尬的我從來沒有回頭正眼看過它們一眼,只是飛快的駕著我的飛行機逃之夭夭;一切都是在地球的地頭發生的,它也很合理地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還是傷了火星的心;地球打算要我滾出地球一個星期,還說什麼二選一之類的話......唉,怎麼我又做了磨心呢?只是貓算不如天算,到底怎麼搞的誰會知道火星撞地球也有reaction time的?

反正這次,非要做個了斷不可。
啊,我已經決定了,不過總不太方便向外公報嘛~

國王萬歲!繼續努力!(眾貓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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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2010

My Little Airport – 悲傷的採購



訂了一季 又到下季
為何人大了就要成為工作的奴隸
最愛作的不可發揮

我的感覺 逐漸流逝
從前曾話過要如何欣賞世界的美麗
現在只懂得放假去消費

*如果繼續這樣 我還是我嗎? 我還喜歡我嗎?
或者我應該死去吧 總好過變得更差
如果繼續這樣 你還願意嗎? 
和我奏著結他?
日子不應該這樣吧 
而現實就是這樣可怕

而現實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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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2010

夢。

晚上,在將軍澳中心溫完書吃完飯,逛了一會兒書局,看中了三本沒有買的書,歸去。
回家有兩條路,一條是進入地鐵站的,另一條是地鐵站外的。我揉揉乾澀的眼睛,選擇了後者。

那是一條安守本份,默默的一條路。它是那樣的長,那樣的安靜。
我看著右邊的一大块廢置草地,暫時用作停車場。我知道有人收購了它,將會有一座新樓宇落在它的頭上。像咀咒,像記印,它將會受到打鑿。我想像,這裡一切都被消除,是平原,是草地,是黑暗的晚上,是充滿危機與殺意的一角。在幾百億年前,在我腳下的這片地,也許有隻恐龍在躺著睡;沒有街燈,也許牠看得見星光的閃爍;沒有輪子有我一半高的貨車,也許可以免除我深呼吸時那一點點難聞的氣油味。我轉眼望向左邊的地鐵站,白得有點青的燈光從一大塊一大塊的玻璃中透出。也不是不美,只是它是那種不近人情的美。
外散發的晶光,分明就是一種虛,非實。

同一目的地,人們選擇走進地鐵站是因為光,感覺安全。我望向遠方,發光的補習班招牌、著燈的家家戶戶形成空中長方形、忽紅忽黃的車燈街燈......越接近文明,越使我不安。沒有人有危機感。他們犧牲真實追求一切不存在的浮華,視一切為理所當然。然而其實這一切都是不需要的。比如一個猿人用石頭砍開椰子,其他猿人看見也跟著做。這是本能上的學習,是需要的,因為它是猿人維持生命的技能,並沒有脫離其本質。但某人發明了地鐵,可以加快人類文明的速度。可是我們乘搭地鐵與我們的生命有什麼直接關係呢﹖我們到底是為了生命乘搭地鐵,還是為了為文明服務而乘搭地鐵呢﹖而人類的文明終有一天會倒下,而且文明的發展在某程度上是與我們的動物性相違。正如都市人都變成了工作狂,影響日常生活。然而人類不就是有著生存的本能嗎?偏偏因為文明的發展因而忘了養生。而最初文明到底為什麼發展?不就是因為一個猿人要吃椰子充飢以生存下去嗎?根本就是本末倒置,繞一大圈還不是回到最初時。因而,文明究其實也不過是浮華的一種。再說,乘搭地鐵根本就說不上是什麼學習是什麼技能,不過是前人種樹後人遮蔭而已,因而已經脫離求生的本質,打後的人類都是被迫接受這種生活模式,到底人類是在進化,還是在退化,應該說,到底在為什麼幹什麼。


最初因為一個人類的追求,所謂的智慧與文明得以發展了一步,繼而千千
萬個人類被迫跟著發展,那就堪稱為進化?我總是覺得一切都是夢,就是莊周夢蝶。

文明尚在興建,它將會興建在那
块廢置草地上,然而一切終究會倒下。
繁華盛世,背後到底埋沒了多少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