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5.2010
9.14.2010
〈尖子〉
一抺香水
芬芳的彌漫,燻陶的眾人
叫好。
只是「將軍澳」本來就是一個堆填區
一個充滿腐敗與惡臭的地方,「將軍澳」。
一抺香水走了,
飄然而去。
離開這不屬於它的地方,找到了它的天堂
我莞爾。
它,也不過是去了它應該身處的國度。
直至
一個
美好的早晨
我看見,尖子們的笑臉被印在紙上。
我說混帳。
揪著的壓抑的,一鼓灼熱湧至,激動,更多的是深深的悲哀
這才真正的意識到
「將軍澳」真是一個惡劣的地方,污穢得令我發麻
在這裡
怎麼不平怎麼鳴都是徒勞
那不過是幾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對著一大堆躺著的死屍搥胸跳躍咆哮吶喊。
我只道
九龍有個皇帝﹔「將軍澳」也有一個皇帝
只恨我不生在帝王家,皇帝說,不生在帝王家的人做不了御醫工程師所以
我們都不是「將軍澳」的人﹔
我們都不是小學的舊人﹔
我們都不是甲等的尖子不然,
我們的臉,怎麼沒有躍於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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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2010
導誘。
真高興,終於有東西想在此分享了。今天跟大伙大們看了三部戲,我看了張藝謀的《大紅燈籠高高掛》、馮小剛的《不見不散》還有《天下無賊》。《大紅燈籠高高掛》zozo說很好看,的確,那可真真不錯!可是這種「好看」,是我們心裡想像得了的那種「好看」,對於我並沒有太大的驚喜。大概是因為劇情太容易讓人猜到,而且我對於帶出的那種封建守舊的題材實在是有點麻木了。我明白這畢竟是舊的作品了,而且描述當時剛開放的中國或兩岸的作品的確是有它的時代性。一如張導的其他作品像《活著》、《夢醒時份》、《菊豆》等等。光看內容簡介已經讓我覺得沉重非常,而且有些的批判性太強太著跡太明顯,著實不對我的味兒。不過,我倒是很喜歡它用「搥腳」作為「眼」,來帶動妒嫉,不甘和女人之間爭鬥的氛圍。至於馮小剛的《不見不散》,竟然有已經《非誠勿擾》的影子。不是因為主角還是葛優,而是因為它依然是用了喜劇浪漫的形式,輕鬆又有趣味。當然這都是因為它是愛情小品,並沒有深大的揭示,所以自是不能與張導以上說的作品去比較的,也沒有這個意思。不過它不禁讓我聯想到最近彭浩翔的《志明與春嬌》,同樣以抵死幽默的姿態上畫,加上配樂,搞鬼的「花絮」,剪接效果等使人忍酸不禁。重要的是同時帶有批判性的意味,亦教懂觀眾從多角度思考同一問題。所以,我不得不認為,電影若果要像文學般劃分時期的話,應該是已經劃分了吧?畢竟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人願意坐下,聽兩個小時而又沉重的教了。尤其是香港人。
至於《天下無賊》我是第二次看了。評價是:唉,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催淚彈。
另外要說的是,我愛上了韓寒了。知道他的名是很早之前,但一直對他沒感興趣,大概是因為不願意接觸新的認知範圍的老毛病又發作了。直到看到了他的訪問對答,覺得他這個人挺逗的,就開始上網找他資料,再看畢他兩年前跟白樺的筆戰之後,我就覺得怎麼世界上有這樣一個人這麼有才氣這樣有種?記得當我初時看到對答中有女生向他告白的時候我還覺得怎麼這麼誇張啊,現在我總是明白了。
沒辦法啊~就是他媽的太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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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2010
〈遺囑〉
〈遺囑〉
有一種伸廷沒有盡頭/沒有結尾沒有/
慈悲/
郵差在寄信在/傳遞思念在/很遠很久的地方沒有/
人/在/
一個中年男人在抽/菸/在/覬覦著女人/的/皮包/
又/
母親在為嬰孩洗澡在/呵護小寶貝在為它注入生命在/
洗滌心靈/過去與未/來/
貓兒在小巷走/動人/在蠢蠢欲動在/
歇斯底里/
一雙腳在/
懸空
在/劃過/
空中/在/
搖曳
閉上眼就千萬不要轉醒過來
這裏是/不是地方/
又活過來的/
謹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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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2010
poor u
再度重遇,那是生命的悲切,還是喜悅。
不可壓抑的力量,無界限的廣度,無邊際的自由。本,就是最簡單,最直接。直到人類被創造,這種尚未啟蒙的混沌被安放在萬物 當中,為世界的淪陷埋下顯而易見的伏線。
太陽之下無新事,我們都在重複著幾千年來的事。可是,還是有些事會被留下來,得到一剎短暫的勝利。只要不斷延續短暫,那就是長久,那就是永恆,那麼我們得到 的,正正是永恆的勝利。又正如龍應台所言:如果一粒沙塵都可以裝下大世界,那麼,一剎那都可以是永恆。然而永恆又算得上是什麼呢?我疑惑,我不解。幾千年來重複著的事是什麼呢?為的又是什麼呢?是追求,是捍衛,還是找尋?沒有,沒有。重複著的沒有永恆的成功卻帶給人類永恆的希望。那是因為有人成功過,有人勝利過。一如我寫過的「那是造物者的巧妙之處,隨便扔一塊骨頭讓我們爭個半死,啃幾下,又多捱幾年了。」說到底人類也不過是一批自以為很有力量卻又終日在造物者腳底下爭骨頭的生物而已。真抱歉,我也是其中之一。
之所以謂自以為很有力量,是在於他們以為自己可以改變社會,改變大自然,甚至拯救世界。這種觀念有時可喜有時可恨。當然,我不能排除有成功的可能。誠然,你我也許亦 正正因為這種觀念而毀了世界。也好,一了百了。對,我內心深層就是反社會。對於活在文明社會中的我認為,人類在化成骨灰撒落在泥土上成為養份的那刻才是一生人之中對世界最善意而且是最大的貢獻。試想像以身體滋養世界,與大自然結成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有細胞滲入其中隨之融合,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這些事世間愛怎樣定義怎麼命名也無關痛癢了,那是多麼灑脫浪漫的一件事。也許你會覺得我變態,然而我已經不想再辯解常態之所以稱為常態是表示「經常處於的狀態」所以你的變態可能是我的常態……之類的話了。再說再說,每個正常人都有點不正常,倘若沒有不正常那個人才是不正常。不理解的話當我變態也不錯。
佛說,我們要修行上五百年,才可能換得一次擦身而過的機會。想要知道前世的因我們可以看今世的果;想要知道下世的果我們可以看今世的因。虧欠的下世還,有恩的下世報,到底是還得清還是糾纏不清,即使看畢紅樓夢也是搞不懂。然而世事如流水轉,一環扣一環如連鎖反應, 不走到最後一步,你又如何知道事情的好與壞。當我看見一棵小草在快鏡中從泥土中鑽出,那份感動叫我驚覺,原來世上最具力量的是它。生命是如此的稀薄,又如此強大。是可悲是喜悅不過在於你如何看待。就像poor u的歌詞般有兩面。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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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有強迫症,強迫自己寫作,自修,修行,把喜歡的文字東拼西湊。
力已盡,還是一塌糊塗。
6.08.2010
字花。
轉載一. 2010年4月15日 http://fleursdeslettres.com/blog/?page_id=313
心血.潤澤.字花籌款計劃
各位朋友:
我們是經營了四年的青年文學雜誌《字花》,編輯成員由一群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年輕人組成,於2006年創刊,一鳴 驚人獲得突破性的關注,達到了 近二十年來文學雜誌的最高銷量。四年來一直夙夜匪懈,對於內容水平、編輯角度傾力求精求新,保持健全而廣闊的發行網絡,致力於在中學及大學中建立網絡,尋 找其它收入來源,舉辦各種活動,注意在傳媒和網絡層面的推廣。《字花》目前營運到第五年,而毫無頹勢,廣告、活動、合作機構的數字都呈上揚之勢,每期收到 10-20萬字的投稿,數字持續上升。我們希望為香港的文學再盡一分力──因為我們看到,近年的文學發展是欣欣向榮的,大眾尤其是年輕人,對文學的關注和需求都在增加中。
然而,今年藝 發局削減了《字花》1/6,即10萬元的資助額。這對《字花》造成了嚴重打擊。10萬元說多不多,但卻令艱苦經營的文學雜誌無法保全唯 一的全職行政人員和編輯。承蒙各方鼓勵,《字花》決定公開籌款,希望籌得10萬元,填補這小小卻又必要的財政缺口。
喜歡文化藝術的人,也 許未必是達官貴人;許多《字花》的讀者,也像《字花》的編輯一樣窮。但我們始終相信,聚沙成塔、集腋成裘,微小的事物聚集起來 可以改變現實──你捐出的一點錢,會演變出更大的意義。捐款500港元以 上的人士,將可獲得《字花》發起人謝曉虹手作的短篇小說《月事》特別版,數量有限,不作公開發售,極有收藏價值。謝曉虹特別挑選了〈六 月. 屠殺〉一節作為特別版的內容,令這份小小禮物蘊涵更大紀念意義。這是情感與創意的交換:善款潤澤《字花》,我們報之以心血。
《字 花》四年來的營運方針,是儘量把藝發局的大部分資助投放在印刷、稿費及設計上;可以說,《字花》是身無餘財的。而削資之後,我們唯一的全職行政 經理,那本來已經嚴重低於巿價的薪金,將進一步調減至難以啟齒的剝削價。實在,《字花》需要10萬元這筆小小的錢,讓他得到一個比較合理的待遇。捐款也可 以讓我們來年繼續資助本土作家到台北書展,交流及推廣香港。這本應是政府出錢的推廣,現在就讓民間自己動手。有關捐款的細節,請另參考籌款 Q&A。
近月來八方支援,《字花》感激無以言表──水到渠成的一日,我們會為香港文學栽出更繁茂的花朵。聚沙成塔、集腋成裘,讓微小者改變世界。
《字花》
敬上
2010年4月15日
轉 載二. 2010 年6月6日 (網址: http://fleursdeslettres.com/blog/?p=394)
字花籌款計劃
- 《字花》希望為香港的文學盡一分力──因為我 們看到,近年的文學發展是欣欣向榮的,尤其是年輕人,對文學的關注和需求都在增加中。
- 然而今年藝發局削減了《字花》1/6 資助額,對我們造成了嚴重打擊。
- 承蒙各方鼓勵,我們決定公開籌款,填補這小小 卻又必要的財政缺口。
- 捐款 500 元以上的人士,將可獲贈《字花》發起人謝曉虹手作的短篇小說《月事》特別版,數量有限,不作公開發售,極有收藏價值。
- 謝曉虹特別挑選了〈六月.屠殺〉一節作為特別 版內容,令這份小小禮物蘊涵更大紀念意義。
- 有 關捐款細節及籌款目標,請另參考「字 花籌款計劃」及「捐助《字 花》Q&A」。
《月事》特別版(預想圖)size: 132 cm x 34 cm 插畫:謝曉虹 設計:wingb.製作顧問:leeman | ![]() 這是情感與 創意的交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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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1.2010
結論。
事實上回首過去,我的確做了不少會讓自己後悔的事,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為了融合,為了保留,為了掩蓋受傷害的自己。每次後悔時刻我都會告訴自己:沒關係的,別想了,都過去了。然而正如林夕所言,改變自己的心的心態,比變心還要重要。於是我不禁問了自己:親愛的,你覺得委屈嗎。
我不解,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堅強。面前的路,我看不見。
立志做文學人在香港實在是一條虛無的路。王眙興就是因為無意中知道海辛連修電視的錢都沒有,竟然要以自己的作品作為報酬而受了衝擊。結果年紀輕輕就勇奪雙年文學獎的他銳意選擇另一條文學道路,希望有了知名度,就可以再走上「道」的旅途。可是,當我看到梁文道斬釘截鐵的告訴他:「倘若你這條路再過兩三年仍然不成功,我可以告訴你,你是失敗了。」的時候,我無法不心痛起來。梁文道先生,你這回又做了一個冷血的殺人兇手了,可是,我知道,你不會替你的讀者感到殘忍。我想,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為什麼在文壇舉足輕重的人會連修電視的錢都沒有?為什麼要有文人以自己的一生作為試驗,直到今時今日,諸位不知名的文人還在努力開闢文學的道路? 告訴我,都什麼時候了。
梁文道提及黃秋生曾說如果他名成利就,一定會帶多些人進劇場,最後當然沒有。無疑,以現在的情況如此看來,王眙興的夢大袛也很難實現。再說,這個夢是理由還是藉口我也不知道。誠然,如果他可以專心一致地當一個有墨水的藝人,如黃秋生一樣,忘掉他的夢,我想我是不會怪責他的,而且 首先為他拍掌。因為,有些路走過了,就不能再回頭。
還是一個人說得對,在社會上立足,讀多少書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有沒有一個真實而健康的心靈。然而要知道文學路的虛無並不困難,只要告訴某一個香港人你的志願是作家,大概你就可以從他/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而且大多數文人的心靈都不怎麼健康,因為沒有痛苦與經歷,就不會寫得出驚為天人的文章。
那麼結論,是否只有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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